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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了一会儿，田莺歌终于惊醒过来，对县委办副主任说道：“你先回去，就今天的事情写一份报告给我，要详细，要有力度。”
然后等他出门。又看向了陆天明：“陆县长，我有事想请你帮忙，你帮不帮？”不等陆天明回答，她又犯了常犯的毛病。又多说了一句，“也不知道你有没有解决问题的本事？别让我找错了人才好。”
陆天明就不客气地说道：“田书记要是不相信我，就不要开口了。要是公事，就公事公办。要是私事，您一定要想好了再开尊口。”
田莺歌的办公室布置得非常简洁。非常中性化，看不出有任何女性办公室的特征，连一盆花草都没有。田莺歌没有坐在她的办公桌后面。而是和陆天明面对面地坐在沙发上。语气非常诚恳地说道：“陆县长。我其实没有恶意，也没有怀疑你的能力，而且对你不关窗户的坏印像也改观了不少，不过这件事情不是小事，我上次也暗访过一次，没有任何收获。我请你帮忙，不是以副书记的身份，而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。你当我是朋友，就帮我一次。不当我是朋友，就当我没说。”
说实话，田莺歌最后一句话还是有点刺耳难听，有点逼人必须答应的意思，也许她自己意识不到，她每次说话，总会在最后说一句没用的话来荐调一下，结果却往往恰得其反。听上去让人非常不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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