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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少主。”
一缕阳光透过窗缝,照射到了黑影的身上,此人身材看起来十三四岁的样子,却是满脸皱纹,看起来至少也有六七十岁了,双眼一直眯着,只余下一条缝隙,却透着难掩的精光。
只见他微微的转头,看了已经离开的王通与钱满一眼,身体骤然之间化为了一缕黑烟,消失在莫少艾的面前。
“你究竟是人是鬼,很快就会知道了。”莫少艾望着王通与钱满消失的方向,意味深长的道。
“这家伙究竟是人是鬼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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