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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寒点头:“难怪你一直强调自己不是在炼尸。”
我说:“对。”
方寒对我的坚持很肯定:“说实话,我因为自己就是这不人不鬼的模样,所以才越发理解此中痛苦——常规的赶尸人,有违人伦、逆天行事,最后都会遭遇天道轮回,因果反噬……而你这样的,却是在做好事,治病救人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对我说道:“孩子,你别看这不过是一善一恶,两种观念而已,但时间久了,你就会知道,善恶道德,在修行道路上,到底会收获什么……”
方寒似乎颇为感慨,随后问我:“她的来源,你可以跟我说吗?”
我犹豫了一下,说:“她是我爷爷留下来给我的,而具体的来处,应该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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