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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他脸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吗？”林宜继续说道。
“……”
牧夏汐站在那里，长睫颤了颤，眼前突然间变得有些虚幻，什么都看不清了。
“夏汐，姜祈星就是那样的性子，他从来都是做的多，说的少，可我不相信你是完全感受不到的。”林宜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细节道，“夏汐，以前你是很勇敢的。”
曾经，自己羡慕过牧夏汐身上的那种阳光、直接，展示的永远是她最真诚的一面，她不屑拐弯抹角，不屑家族规矩。
现在的牧夏汐越来越收敛，有时候，林宜都想不起她原来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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