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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怎么可能以小人之心，度君子之腹呢？”
凌凡当然不承认了，呵呵一笑。
然后，他又道：“我真不是阴阳怪气，是很认真的在提醒，东子的涡墟空间，距离进化成体内宇宙仅一步之遥了。其他人，才只是个雏形。就像纸糊的，跟合金钢铸造，有着本质的差别。”
李将军用茶杯盖，拨了拨茶汤表面的泡沫，沉思片刻，语气凝重的问：“你觉得其他人的涡墟，会受到环境影响吗？”
“空间系元技，在蓝幻界就受到影响，不能施展虚空闪烁元技，涡墟元技能施展，但是多少会受到影响，这跟各自的精神力有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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