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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曌歪着头看着两人，这名字有什么特别的吗？
“不死的甘零是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出现的，最初出现是在西欧诸国，有人在挖掘墓穴与盗窃尸体，而真正让这个名字名声大噪的是一个守墓人，那个守墓人发现了一个身影在挖掘墓穴，正当他要上前阻止的时候，发现那个身影的脸上腐烂，这件事当时非常轰动……这件事是你干的？”
“我记得这件事，那只是一个小小的恶作剧而已，不过我没想到，这个小小的恶作剧居然让我名声大噪。”
“你看起来比我想象中的年轻，如果按照年龄来算，你现在应该八九十岁了吧。”
“我拥有着永恒的生命，如果你们能够为我所用，我不介意赐予你们同样的永恒。”
陈曌和拜弗拉再次对视，这家伙的口气未免也太大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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