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道帝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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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仇？”

    姜雍呵呵笑道：“如果你被万毒宗所杀，父亲会倾尽一切灭了万毒宗，为你报仇，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打了别人一拳，别人还回来，这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你踩死了一只蚂蚁，蚂蚁就算是搬来整个蚂蚁窝，能伤及你分毫吗？”

    “对于灵天辰，我们姜家就是蝼蚁。”

    姜雍的笑容，充满苦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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